宣宣

银高、主明主、还有些其他乱七八糟,产量主要看缘分~

【银高】二手烟(八)

伪装的银时生贺(不)

其实真的构思了个生贺的短篇的,但是这篇真的太难写了,又生怕思路断了找不回来,so...银桑你就将就一下吧ww

这一段真的琢磨了很久也写了很久,期间把前面的又看了好几遍,发现各种词不达意,这一段也不确定完全写出了想表达的东西。但,这也就是自己目前的水平了,除了接受也没有别的办法,不能总是卡着停滞不前,人生啊。

能伪装一下生贺是因为,这一段大概是有那么一点糖……渣……?嘛,总之阿银生日快乐,大家食用愉快。

哦对下章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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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


“这件给你。”高杉一边套上自己笔挺的洋服外套,一边掏出一套折好的衣服丢到了一旁懒洋洋的天然卷的头上。

“哈?什么啊?别把你不要的东西就都扔给我啊。”银时垮垮地披着件浴衣,斜倚在窗边晒太阳,慢悠悠伸手扯下堆在头上的衣物,拎起来随意瞄了一眼,突然整张脸都亮了起来。

眼前是一套和高杉身上所穿同款的洋式战服,款式剪裁几乎一模一样,只有配色不尽相同。主色调选择了银时常穿的白色,翻开的领子与前襟的衬里则是和高杉一样的酒红,也正好和银时的瞳色相合,包边精心选择了带闪的银色刺绣纹样,以搭配银时的发色与整体的色调。

“诶?高杉,这不是你们鬼兵队的——”

“不是你自己上次嚷嚷着非得要吗?”

“啊,我那是想要你那件嘛。”银时莫名有点不好意思,嘴都硬不起来了。

“哈?你对自己的身材是不是有什么误解?再说了,我的配色不适合你……算了,能指望你有点审美,我还是太天真了。”

“我的身材也就是比矮杉高个一头吧。”

“你是眼睛瞎了还是脑袋扁了?到底穿不穿?不穿我扔了。”高杉懒得废话。

“穿穿穿,既然小少爷这么期待,阿银我就勉为其难试试好了。”

战服的尺寸恰到好处,完美修饰身材的同时,又留有足够的余量行动自如。

“袖子给你剪短了一些,方便你把这边挽起来,可以绑上护手。腰身的地方也多放了点尺寸,免得你套不进去护甲。啧,虽然难免看起来有点臃肿,我说你就不能不带防具吗?”高杉嘴上都是嫌弃,手上打理的动作却丝毫没停。

“啊?那是当然的吧,不然你跑出去不要命的时候,你以为是谁跟在旁边帮你挡刀的,啊?赶着投胎的小少爷?”高杉的嘴角翘着一个微小的弧度,不以为意地哼了一声。银时偏头看着,心里得意地炸开了一片一片的小粉花,尽管没头没脑的青年压根不会去想这背后的原因。

高杉的品味确实是极佳的,两人同款制服同框出镜的景象短暂成为了军营中一道亮丽的风景线,也成为了许多无缘得见的志士们的毕生遗憾。

因为银时很快就不再穿了。

对此高杉本人从未有过任何表示,倒是桂悄么搓搓问过银时一次。

“哦那个啊,因为太好了反而舍不得穿了。”

后来银时非常不符合自己风格地把血渍一点点洗净,细细修补划破的痕迹,然后叠得整整齐齐,收藏在了包裹的深处。

后来高杉提过等战事缓和一点会再给他订上几套。

再后来战况急转直下,他们终究走上了不同的道路,那套珍藏的衣服,也早在颠沛流离中不知流落到了何方。

——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多穿上几次。

——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

世事难料。


十七


警报声打断银时思绪的时候,他正窝在一处舷窗上一口一口地抽着烟。

融入鬼兵队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普通船员对他恭敬而疏离,武市和又子避而不见,银时就像个幽灵一样,日日独自徘徊在偌大的舰船里。

警铃大作,银时本能地赶往舰桥。

鬼兵队当年树敌无数,如今也时不时麻烦重重。敌舰用了隐形技术骗过了雷达,撞上船尾。从显示屏的分析来看,敌军的前锋部队已经侵入到了舰尾的几个后勤区块。

银时没有多想,转身飞奔而去。

战斗并不算激烈,只是后勤区块的船员多数没什么武力,为了保护他们,让银时费了不少功夫,右臂上还挂了彩。等到又子带着人赶来的时候,战斗已经基本上结束了。

“我们可不需要你来救。”又子冷冷地对着正要离去的银时说,“所以你的伤我们来治,咱们两不相欠,下次别多管闲事。”

银时转过身,有点想反驳,琢磨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那还真是多谢了,不然要被假发唠叨起来,总归是有点烦人。”

又子显而易见的心情非常不好,银时又乖又怂地跟着。受伤的右手自然下垂,左手从袖子里褪了出来,兜在怀里,举着烟杆有一搭无一搭地抽着。又子瞟了几眼,终于没忍住骂了出来。

“混蛋天然卷,不许学晋助大人!”

银时眨巴眨巴眼睛,没反应过来。

“穿衣服就好好穿,不许学晋助大人的样子。”

“哈?这是高杉学我的吧?”

“哈?晋助大人怎么可能学你这种土包子!”

“哈?所以明明是个小少爷为什么要穿的那么松松垮垮啊?”

“小少爷怎么就不能穿的松松垮垮的啊?再说你对小少爷有什么意见吗你?”

“我——”直到银时被摁在医务室的椅子上,两个人才意识到刚刚发生了怎样的降智对话,一时间纷纷语塞。

又子黑着脸拿出药箱,打算彻底拒绝交流。这时银时却突然想到了一个从没深思过的问题。

“话说,高杉是什么时候开始那样懒懒散散地穿衣服的?”

“一直都是……?喂!懒懒散散是什么意思啊,那叫风格好吗?风格!”

“哈?凭什么在他身上就是风格,在我身上就是——”

“善后工作已经完成了,你这边怎么样……?”就在新一轮的没营养对话即将展开的时候,武市推门而入。被撞破了用小学生水平吵架的两位成年人在狐疑的目光中乖巧地闭上了嘴。

“我这边也解决了,好在这个家伙跑得快,没有造成伤亡。”

“啊!疼疼疼……”不甘心一般,又子下意识加重了手上的力道,酒精深入伤口,疼得银时跐牙裂嘴。

“忍着!”

“啊!轻一点!我说又子小姐,这么暴力可是容易嫁不出去的。”

“哈?你的胳膊是不是不想要了?!”

“又子啊,虽然我也不希望白夜叉阁下留在我们这里,但是他这句话说的还是有道理的。”

“武市前辈!你到底是哪一边的啊?信不信我把你们两个一起扔出飞船啊?!”

“不,我不是哪一边的,我只是个女权主义者而已。”

“啊!疼疼疼!又子小姐我不是女权主义者,所以你先松开我的胳膊啊!”

一通鸡飞狗跳之后,三个人纷纷有点愣神,早先剑拔弩张的气氛不知不觉间削减了些许,一时反倒都不知该说些什么,最后还是银时打破了沉寂。

“我说,你们现在好像缺个能打的人,考虑一下?”

“你看不起我吗?白夜叉!”

“战力确实有些不足,不过——”

“你也看不起我吗?武市前辈!”

“对于资源要有效利用,这可是你自己说的,鬼兵队的军师先生?”

“正是如此,与其让你胡乱插手,不如善加利用。啊,不过我还是希望白夜叉阁下不要留在我们这里。”

“我说你这话难道是什么口头禅吗?”

“喂!!你们两个无视我啊!!!”

于是在一阵激荡的枪声中,刚刚处理好胳膊上伤口的银时,顶着一个爆炸头,灰头土脸地正式成为了鬼兵队的新人保安。

——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十八


银时站在镜子面前,身上穿着高杉做给他的那套洋式制服。衣服是崭新的,浆过的痕迹还没有洗去,穿在身上笔挺笔挺的,精神抖擞。

镜面泛起波纹,映出少年高杉的身影,黑底红衬、色泽诱人,他的两只眼睛完好无缺,湛然回望。

银时抬起手,触摸对方同样伸出的手臂,却扑了空,一头栽下去。

战场浓烟滚滚,尸山血海,高杉站在他背后,嘴里说着些什么,可银时耳边是狂风呼啸,一个字都听不清楚。他徒劳地张嘴嘶吼,却发不出半点声音,拦不住高杉的义无反顾。白色的制服溅上斑斑点点的血迹,晕染开一片片红艳的花朵,银时徒然挥舞着手中的残剑,却挡不住飞向高杉的夺命利器,阻不住高杉身体里喷涌而出的滚烫液体。

银时把昏迷的紫发青年背在背上,踏着尸骸前行,一步又一步。天上飘起了灰色的雪花,背上的身体越发轻飘,脚下却如堕千钧之重,一块残骨勾住脚尖,银时猛地向前摔去,背上却没落下应有的重量。重伤的躯体不知去向,只留下一身破损的黑底制服,即便被银时牢牢抱在怀里,还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色溃败,化为灰尘飘散而去。

远方一个纤细的身影若隐若现,深色浴衣松松垮垮,随意披着的羽织在风中飘舞,他伫立片刻,转身离去。任银时在身后奋力挣扎,却无法挪动身体前进毫厘。

那身影越走越远,在雪雾中模糊了下去。绝望攫住了银时的心脏,像是要燃尽自己的灵魂,他张开嘴——

“高杉——!!!!”


银时惊醒,捂住胸口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舷窗外的星辰静谧悠然,黑暗的室内泛着一层浅浅的银光,世界冰冷而迷幻,仿佛是现实与梦境晦暗的交叉。

银时顾不得调匀气息,恐慌中一跃而起,口中不住呼唤着一如既往的名字。

——咔嚓。

桌上的茶杯被无意打落地面,摔得粉碎,混乱移动的脚上传来尖锐的触感,疼痛终于将银时带回了现实。

门外传来极轻的脚步声,登时跑远了。


又子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夺路而逃,她靠着墙壁滑向地面,抱住膝盖把自己缩成一团,不理会对面舷窗外璀璨的星光,也不理会循声而来的可恨银色天然卷。

银时在她身边席地坐下,也缩成一个白色的团子,脚趾头上胡乱包着几圈纱布,渗出隐隐的血色。巨大的落地窗外,宇宙的夜色如每时每刻一样浓重。

“为什么……为什么不在……”姑娘缓缓抬起了头,看过来的眼睛里闪烁着晶莹的泪花,不是往常歇斯底里的愤怒,而是流淌的静静的悲哀。“你明明……你明明也……为什么……为什么都不在?这么多年为什么都不在晋助大人的身边?”

银时看过来的眼睛像两个无底洞,是跌进去就永世不得超生的深渊,他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开口。

“只是,不能而已。那家伙必须选择离开,而我,必须选择留下,我们…就是这样的关系。倘若早知道要迎来这样的结局……哪怕他怨我、怪我,不理解、拒绝,哪怕毁掉过去的一切,也应该——不,即便那样也不会有任何改变吧,甚至只会导致更加悲惨的结果。毕竟那家伙是高杉啊,他不可能按照别人安排的剧本活着。到头来,即便是想要后悔,却也完全找不到其他更优的分岔路口,这大概…就是命吧。”

又子眼睛红肿淡淡盯着那晦暗的眼眸,淡淡苦笑了一声,然后终于忍不住抽泣了起来。开始时还轻轻地,很快就演变成狂风暴雨,好似在蓄满水的大坝上撕出了豁口,多年郁结的感情终于洪水般汹涌而出,再也无从阻挡。

银时静静听着,那恸哭像是一首关于自己与高杉的悲歌,诉说着几十年来的缠绵纠葛、爱恨情仇。

他想起高杉倔强的脸,从不曾让自己见过一滴软弱的泪水。

他也想起自己一生仅有的两次落泪,却全部在高杉的身边。

哭声渐渐平息,两个人呆呆望着窗外一成不变的景色,精疲力尽。

许久,又子轻轻开口。

“鬼兵队刚刚重整旗鼓的时候,大家都挤在一起休息,我时常能够听到晋助大人在噩梦中喊着……你的名字,然后惊醒。后来大概是怕吵到大家,亦或是不想看到那些梦境,晋助大人总是大半夜一个人去外面抽烟,烟瘾就是那个时候开始的。”

银时从怀里摸出那支烟杆,用指腹一下一下摩挲着,又子看看他脸上的隐忍酸楚,不忍地别过了头,继续说道,“倘若你只是个背信弃义的家伙该有多好,如果能够只是单纯地恨你该有多轻松。”

“哈…高杉那家伙也说过类似的话呢。”

“白夜叉,你来到鬼兵队,究竟想要干什么?”

“……谁知道呢,鬼兵队一直不肯停下,你们要去哪里,又想要干些什么?”

又子张了张嘴,像是明白了些什么,淡淡地笑了。她站起身,打定了主意。

“带你去一个地方,跟我来。”

一个十分普通的舱房门口,又子的手轻轻搭在门上,她转过头,“并不是认同你了,只是我觉得……晋助大人会允许你进去的,他以前的房间。”


十九


合上身后的舱门,仿佛置身于一个全然不同的世界。

这是个素雅的和式房间,银时闭着眼睛也知道整个房间的布置,因为这里和他离开地球前居住的地方几乎一模一样——他们从小一起长大的房间的复刻。

刚开始一大三小四处流浪的时候,往往是松阳带着银时睡一间,高杉和桂睡一间。无奈高杉和银时两个小鬼天天打架打得不可开交,吵得另外两个人不胜其烦,于是后来干脆把他们两个丢到一起,眼不见为净。

关于房间的布置,两个人也没少吵过架,银时虽然嫌麻烦,可却也总是随着高杉摆弄。比如壁橱内隔板的比例,比如拉门上的暗纹,又比如窗台细口花瓶中那一枝花的种类,高杉的品味总是很好的,不仅赏心悦目,甚至香气沁人,比不知品味为何物的白毛小鬼随便堆出来的不知道好了多少倍,连松阳都忍不住赞扬几句。于是即便嘴上嘲笑着高杉的小少爷格调,每次到了新的地方,银时反而张罗得比高杉还积极,在能做到的范围内,尽量把自己的小窝收拾得温馨舒适。

这个习惯一直保持到了攘夷时代,只要条件允许,银时总会努力把房间照一样的方法布置,几乎成了两人之间心照不宣的默契。

脱鞋踏上榻榻米的温润表面,一股熟悉的烟草味扑面而来,银时伸手放下舷窗上卷起的竹帘,打开灯。

暖黄色的光从竹帘外透过来,仿若曾经慵懒的午后。窗台上的细口花瓶是通透的天蓝色,是银时挑的;榻榻米包边是紫红暗纹刺绣,是高杉挑的;竹帘的两边分别画着一枝梅和一竿竹,是高杉练笔画的;角落里的小竹制方桌,是两个人猜拳定的;桌子下面藏着的小暖炉,是银时死皮赖脸强行留下的;还有……

银时在屋子正中缓缓坐下,十几年来第一次,他觉得自己悬了这许多年的心脏,轻轻落回了胸口。

他终于,回到家了。

他不知道自己坐了多长时间,仿佛贯穿永恒,又仿佛只在一瞬。十几年的岁月流淌而过,他又回到了那个凝聚着自己无知而幸福的小小世界。

过去的点点滴滴在眼前晃过,七八岁的高杉圆圆的娃娃脸、十岁的高杉清亮亮的眼睛、十二岁的高杉紧锁的眉头、十五岁的高杉精致的侧脸、十八岁的高杉……再也睁不开的左眼,还有那之后十年间自己所不知道的高杉吐出的一口口白色的烟。

壁橱的拉门上画着和竹帘对应的画,左下的翠竹劲节不折,仰望着右上的寒梅傲然独秀。

这是从前所没有的,隐约透露着某种信息。银时伸手轻轻把门推向左边,一块隔板将空间平均分为上下两个部分,上方整齐叠放着被褥,下面则是理所当然地空着,是属于银时的空间。

再把拉门推向另一侧,一眼就看到了倚靠在墙边的三味线,虽然形制一样,但看得出已不是高杉少年时弹奏的那一把。旁边散置着几把没见过的拨子,紧紧挨着琴旁的还有一个颇为精致的漆盒,银时随手打开,愣住了。

那是高杉十岁生日时银时亲手制作的,虽然曾经因为材质无法实用而被狠狠嘲笑过,没想到竟被一直保存到了现在。仔细端详,表面上还新刻着几瓣散落的樱花花瓣,刻纹细细打磨过,已看不出是高杉何时所做。

把盒子小心放回原处,银时才看到搁板上叠得整整齐齐的几套浴衣,都以暗色为主,黑、灰、暗紫、暗红、墨绿、金色,全部是高杉惯常的配色。用手轻轻抚摸着柔软的布料,领口松松垮垮地敞着、手褪掉袖子踹在怀里的高杉的样子仿佛就浮现在眼前,银时终于有了觉得违和的余裕:明明当年是个会认认真真整好每一层衣物的小少爷,怎么后来在着装随意方面竟比自己还加了个更字?

等到银时的视线移向空荡荡的下层空间的时候,他找到了答案。

偌大的空间里只安安静静躺着两套式样相同,配色相反的鬼兵队洋式战服。


二十


第二天银时跑到舰桥报道的时候,鬼兵队仅剩的两位头领正在就前一晚的战损进行清点。

只见一个白色天然卷冒冒失失地溜达了进来,身上穿着与鬼兵队前总督高杉晋助同款异色的洋式战服。衣服的版型看起来略微有些瘦小,却也因此而非常修身服帖,把银时的身体线条衬得挺拔纤长。

如果不是腰上的木剑、嘴上叼着的烟杆、以及睁不开的死鱼眼这种违和的组合,真要让人错觉当年英姿飒爽的白夜叉重生了。

银时抓了抓自己蓬乱的卷毛,脸上稍稍浮着点红,清了清嗓子。

“咳咳,嗯,那个。这里是不是应该要这样。”

他又清了一遍嗓子,然后摆了个意味不明的姿势。

“鬼兵队新任保安,坂田银时,天秤座,O型血,爱好是抽烟,喜欢的食物是甜食,喜欢的人是高杉晋助,目标是成为高杉晋助的老公,以上。请多关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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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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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武市前辈。我刚刚好像看到了完全不应该看到的幻觉呢。”

“啊,真巧,我也是呢,看来最近是过于疲劳了,还是回去再睡一觉吧。”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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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感想与碎碎念:

形象往往是与心境紧密相联的,有时本身甚至就是一种宣言。

模仿,往往是一种缅怀,而拒绝,却未必是一种厌恶。一直在想银时究竟是如何看待自己“白夜叉”的头衔的,那里让他珍藏的、逃避的、爱惜的、遗憾的,到底是些什么。

陷入困境,就需要改变。银时要和自己的哪个部分和解,如何不辜负被高杉保护下来的生命,怎样面对曾经逃开的课题,是写这篇文最初的动力,一路下来,不知有没有写出想要的感觉。

嗯,总之,银桑,你的高杉在等着你,为了终将到来的相逢时刻能够挺起胸膛,新的一岁也要好好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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